感到一阵恍惚。
长久的没有得到回应,澈溪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看见了面前的人有些悲悯的目光看着他——真是奇怪,却也让人不爽,狼从不需要无所谓的怜悯,但是他把这些情绪紧紧地捂在心里,不表现出来:
“可以吗,师尊?”
“……何必呢,”他听见了一声长远的叹息,“执念过深,只是会徒增烦恼……”
澈溪咬牙,他什么都不知道,只会居高临下的对他说着不痛不痒的话,他不知道姐姐和面前的人有什么关系,但也隐约记得多年前她倒在他的门前,便先入为主的认为他内心对云初不喜,更不可能在他面前提起自己想要一同前往的原因。
“师尊教育的是,”他低下头,一副谦虚好学的模样,“所以……”
他似乎没有理由拒绝面前这个突如其来的插入者,沉棠想,但他还是摇了摇头,律不可违。他作为话事人,自然不能无故偏心。
“你应去找其他拥有资格的弟子,”他轻声说道,“要看一眼名单吗?”
他从袖袋里拿出一卷卷轴,抽开带子徐徐展开,露出了上面的第一个名字。
小狼若有所思的离开了,沉棠看了一眼名字,默默地卷好,又叹了一口气,秋末的风吹在身上有些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