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有失风范,委托我给您写辞藻华丽优美的回信。”
“我觉得和我丈夫比起来您那地方可能只是春天的豆芽菜,我已经忘记上回吃豆芽菜的味道了,只隐约感觉是又细又衰弱的。”我想了想,恶向胆边生的夹杂私货,“我认为,最好还是不要经常使用,要越发珍重的保存。毕竟一颗豆芽菜里没有那么多水分可以被榨干,一不小心枯萎的话,伟大的罗马的荣光说不定都要因为过于短小而失了颜色。”
阿利克西欧斯在做传声筒,自从我们之间信件内容越来越私人化之后,我欣然接受了他能更快让小韦鲁斯看到如何被骂这个好处,每到寄信日的第二日就是期待着小韦鲁斯被我气得一个倒仰,张牙舞爪又不能怎么样的样子。
在一片口水骂声之中,和平的协定一直没尘埃落定,但两边却维持着诡异的和平相当长一段时间。
一天我挺着大肚子,见到了从塞库姆城赶来陪丈夫述职的安赫内丽丝。
她一点也不遮遮掩掩,这个女人一来就直接无视了我的存在,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坐在我旁边的男人。
她丈夫正言辞恳切,细声细气的讲话,而她则在她丈夫看不到的地方对我旁边的伊丹暗送秋波。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