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口对着他,开qiāng不是,不开qiāng更不是。
“那我就只能用其他办法了。”易淮平静地把刚刚那半句话说完。
邬逸春唰地站起来,还不等他发怒,冰冷的qiāng口就顶上了他的颈动脉。
qiāng的保险栓已经拉开了,扳机则扣在另一个人的手中,那是一只骨节匀称、指节修长、皮肤雪白得近乎毫无瑕疵的手,但从这标准的动作来看,手的主人早就习惯了拿qiāng这件事。
原本清净雅致的棋房里霎时一片哗然,邬逸春的保镖们调转qiāng口对准了易淮。
易淮漆黑的眼珠里燃烧着冰冷炽烈的火焰,连带说出的话也淬上了一层冰冷的寒意,“你们可以试试谁比较快。”
他手上使劲,qiāng口几乎要阻断大动脉的跳动,“费川在哪?”
邬逸春冷冷地望着他,而他半点都不退让,“邬老,我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但你似乎不打算配合。回答我,费川在哪?你把他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出发之前他把航班时间发给了费川,告诉费川看着办,哪想到他在机场等了半天等来的却是邬逸春的人。
“年轻人有胆色是好事,但是该分清楚谁是你能动的,谁是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