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手,赢一局棋都会被新闻报纸争相报道。
“怪不得。”易淮垂下眼帘,“怪不得我一次都没赢过他。”
邬逸春瞅着他,看他这幅神态不似作假,“他不会连这个都没跟你说过?”
这句话不知戳中了易淮的哪个点,一下子就咬牙切齿起来,“他……他从来不跟我说自己的事情。”
“哦?”
“算了,不说了。”易淮有些难堪别过脸,“邬老,我棋都陪你下了,您是不是该……”
邬逸春摆了摆手,笑呵呵地拒绝了他,“小朋友,我说的是你赢了我就告诉你,现在你输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眼睛眯起来,“莫非……你难道要耍赖?”
易淮没有说话,颓然地低下头,“您明知道我不会下棋还有为难我……”他划开手机屏幕,随便点了两下,”真的不能告诉我吗?”
“真的不能,小朋友,做人要将信用。”
“邬老,既然您不肯告诉我,那我就……”易淮叹息。
“就怎么样?”
不等易淮说话,棋房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何坤拖着个女人进来,后边还跟着几个保镖。
这女人已半昏迷,何坤稍一用力就能掐断她的脖子,那几个保镖q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