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佯装风淡云轻的回:“好。”
上前接过他手上的电吹风。
他穿着宽大的白色浴袍,而且——
坐下的地方远远侧正对梳妆台,梳妆台上有一面光滑清晰的大镜子,将他裸/露在浴袍外的胸膛呈现出来,因为坐下的动作,浴袍愈加敞开了些。
秦鹊:“……”继续数羊吧哎!
中途服务员上来取走衣物,秦鹊嘱托了句帮忙快些后继续打开吹风。
男人头发短,又吹了将近十分钟,已经完全干了。
她关掉按钮,转身把电吹风放下,不知是不是动作幅度有些大,亦或是手串绳子本就宽松,清脆的“铛铛”一声,束在她发上的白色珠子手链霍然坠落在地。
秦鹊循声侧头。
一只好看瘦削的手已经先一步将她的珠串拾了起来。
“没有碎。”
靳鹤低眸察看一眼,旋即起身,朝她走来。
两人本就距离相近。
现在更近了。
换掉高跟鞋后,秦鹊穿着平底凉拖,只齐他肩头,入目全是他肌理分明的线条,真是莫名的压力山大。
随之,她自然垂落的左手被牵了起来,然后他仔细轻柔的将珠串重新套回在她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