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弹唱的一幕就、就觉得心在沸腾,一个劲儿的鼓着泡泡,咕噜咕噜的翻滚着……
再往前追溯。
她吻他时,他所谓的回应除却情动之外,是不是……
不能再想下去了。
秦鹊把风力调到最高档,用力闭眼再睁开,默默数羊。
转移注意力、转移注意力。
可心却悄悄的绽放着、欢喜着,这次并不想做一朵开在角落里孤芳自赏的花,她前所未有的有种想让全世界都陪她欢喜的冲动。
很快。
轻微开门声。
秦鹊关掉电吹风。
其实她早就把身上湿掉的部分衣裳吹干了。
“我叫服务员上来把衣服拿下去烘干。”
丢下吹风,秦鹊根本没抬头看他,绕过另边拨电话,说了两句挂断。
“好了。”公事报备般的语气。
靳鹤“嗯”了声,走过来捡起她扔在一边的吹风,忽的挑了挑眉,低声道,“想给我吹头发么?”
为什么要用“想”这个字?
秦鹊觉得她一定得妄想症了,总觉得他语气里透着股刻意撩拨的味道。
他上次有给她吹头发的。
秦鹊觉得“想”字太羞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