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瞻顾伸手摸了摸丁修的下巴,低声自言自语:“阿修,你一定要好起来。”
第二天上午,丁修的同事们一起来探望他,七八个大男人戳在病床前,都对谢瞻顾的身份充满好奇。
一个板寸头的瘦高个说:“丁副队是我们所里最神秘的男人,没家人没朋友没私生活,除了工作还是工作,不要命地工作。所以我们都特别好奇,你和我们丁副队是什么关系?”
谢瞻顾想了下,认真地说:“我和他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谢瞻顾接着说:“之前我和阿修因为某些原因失去了联系,最近才重新遇上。以后他再有需要家里人出面的事,你们只管联系我,武心忱有我的手机号。”
大家点头说好,没待多久就走了。
丁修一直昏睡到下午三点多才醒。
他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癔症,想动却动不了,身上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像是被打了全身麻醉。
一垂眼,看到了趴在病床边的谢瞻顾。
谢瞻顾昨晚没睡好,这会儿枕着胳膊趴在病床边睡着了,旁边放着一本从丁修家里拿来的《法医、警察与罪案现场》。
丁修想摸摸他是真实存在的还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却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