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正被谢瞻顾抓在手里。
他艰难地收拢五指,反握住谢瞻顾的手,指尖感受到皮肤的温度,这才终于敢确定,这不是梦。
但丁修宁愿这是梦。
梦里,他可以对谢瞻顾为所欲为。
梦醒了,他必须离他远远的,就连多看他一眼都背负着罪恶感。
在丁修松手之前,谢瞻顾醒了。
四目相对的瞬间,谢瞻顾愣了下,随即笑起来,哑着嗓子说:“我就知道你会没事的。”
丁修说不出话,他也不想说话。
放学后,贺池骑上小电驴,直奔市医院。
进了病房,谢瞻顾高兴地说:“你来得正好,你替我照看他俩小时,我回家一趟,做点吃的带过来。”
贺池看了眼已经苏醒的丁修,应了声“好”。
谢瞻顾拿上手机和车钥匙就走了。
回到小区,停好车,他边往电梯口走边给陈甸甸打电话。
“丁修已经醒了,医生说只要好好休养就不会有大问题。”谢瞻顾边走边说,“你和周游联系了吗?”
“没有,我才不先联系他呢。”
“你多大了?”谢瞻顾失笑,“幼不幼稚?”
“反正我拉不下这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