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惨白,摇摇欲坠,连连打断亓眉的话:“公子为堂堂男子,何以与另外一名男子有婚盟之约!”
亓眉没有想到两人竟然如此抵制,本来想闲聊的口径已经被彻底掐死。她喃喃道:“可是我从未听说过,还能拒绝主祀的劫掠之约的?”
劫掠嫁娶本来就带着一丝粗暴,而这样的风俗,正好吻合荒海中的生存法则,所以才被奉为圭臬。
若是女子拒绝还有机会绞了头发做姑子,可是男子,大概只有一死谢赏识了吧。
谢渊冷冷一笑,唇角边的笑意将他苍白的嘴角撕裂开来,从细小的伤口处渗出丝丝血迹,让他整张脸上的笑意充斥着一种诡异的决绝。
“不是不能拒绝,而是大多数人都愿意苟延残喘地活下去的。”
亓眉被谢渊的想法激地一惊。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想法从她的认知中切入进去:在这个世界上,难道还有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吗?
亓眉皱眉不解。
而就在此时,一声尖利刺耳的鸣叫在这片荒原上悚然炸开……
黑色的阴影从天而降,趁着亓眉与禾斌晃神的功夫,利爪冲着谢渊抓去……
谢渊根本来不及躲闪,但禾斌的动作却极快。
一息之间,只见禾斌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