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往,久而久之便毫无斗志。这种东西,宁可在荒海没有。
于是亓眉便眼巴巴地瞅着这冒着丝丝甜腻的珍贵精糖,均被付之一炬。
多年之后,亓眉终于遇到有人愿意送糖。
她吃了这一次,才终于明白了当时兄长亓修的意思。
甜糖令人如浸声糜舞乐乱人心,而现在不仅仅是糖,连送糖的人,都是。
亓眉抬眼看了一眼谢渊,眼瞅着他驾马的速度越来越慢,于是双腿夹了夹骆驼的肚子,往那方向冲过去。
“阿渊——”
“何事?”
“你想,回大周吗?”说这话的时候,亓眉虽然是冲着谢渊,可眼神却直直瞟向的是禾斌。
谢渊将这看在眼底,沉吟片刻之后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能回大周?”
亓眉皱了皱眉:“你已经与嬴沧有约,自然不能回去。”
谢渊抿了抿苍白的唇,胸中一阵发闷:“我何时,曾经与他有约?”
亓眉张了张嘴,失声道:“你不知道吗?那日雩舞过后,你与嬴沧已经有了婚盟之约……”
谢渊虽然隐隐已经有了猜测,但听到亓眉这样直白的道出,不由得一阵气血翻腾。
“胡言乱语!”禾斌见谢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