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什么。李光弼冷眼旁边,心冷笑不已。这两人狗咬狗的把戏虽然好看,但若是逼得郑秋山太狠,也不是什么好事。
“蒋祖光,犯了错便要勇于担当,而非如妇人一般推诿狡辩。本帅相信郑副帅不会让你违抗军令,你若再狡辩,军兄弟便要觉得你更为不堪,对你更为不齿了。”李光弼冷声喝道。
蒋祖光无可奈何,叹了口气跪下道:“李帅教训的是,罢了,是末将的过错便是,请李帅责罚。”
郑秋山松了口气,李光弼点点头,转头问郑秋山道:“郑副帅,你说该如何处置?”
郑秋山忙道:“还是李帅做主吧。”
“哎,他是你带来京城的人,理应副帅来做主。副帅说如何处置便是,按照军法条令便是。”
郑秋山心了然,李光弼提及军法条令,那便其实已经表明了态度。军法对于违抗军令私自撤退的处罚只有一个,那便是:死。虽然郑秋山心极不愿意这么做,但到此时,也只能妥协了。
“军法如山,法不容情。蒋祖光,你不要怪老朽。鉴于你的罪过,当受军法严惩。你放心,你的妻儿父母,老朽会好生的照应,你安心的去吧。”郑秋山叹道。
蒋祖光闻言,早已双腿瘫软在地,惊恐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