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
李光弼心冷笑连声,这郑秋山还算识时务,知道见风使舵。其实今日李光弼并不想将郑秋山怎样,不过是要压一压他的气焰,叫他知道自己不是可以轻易招惹的人,之前的话也是恐吓一番罢了。真要是杀了郑秋山,李光弼可要好好的斟酌一番,毕竟郑秋山现在的地位可不是能随便杀了的。他是国丈,又是重臣,更是南方招募兵马和粮草供应的来源,杀了他,未见得是好事,反而会惹来大麻烦。
“原来如此,也是说,这个蒋祖光是私自做主畏战逃离?”李光弼冷声道。
“这……应该是如此吧。”郑秋山轻声道。
“啊?郑副帅,你怎可这么说?卑职……卑职等是遵照……”蒋祖光大声叫道。
“住口,老朽岂会让你们临阵脱逃不听号令?你这是要往老朽身泼冷水么?”郑秋山怒道。
“卑职不敢,可是……”
“大胆蒋祖光,你自己的事情,却来推卸责任。蒋祖光,老朽待你不薄吧。你本是杭州守军一名小小的校尉,是老朽将你带到京城,授予你将军之职,谁能想到你竟然是这种贪生怕死且胡言乱语血口喷人之人?老朽看错你了。”郑秋山高声喝道。
蒋祖光百口莫辩,脸涨得通红,却不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