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没当回事。没想到他们还真的干了,当真该死。”马良甚是见机,知道袁明远是要自己说话开脱,于是急中生智编了个活灵活现的理由。
“瞧见没?这可证明了咱家要说的话了吧。”袁明远摊手道。
赵青缓缓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便罢了。若只是意图偷窃,那也不是什么大事。人也死了,这事儿也没什么可说的。那么袁内监,本人多嘴一句,您可要约束好手下,千万别让他们胡来。好在太上皇不在散花楼中,若是在楼中,今夜惊了太上皇的圣驾,不但是我吃不了兜着走,您袁内监怕是也脱不了干系呢。”
袁明远如同吃了苍蝇般的难受,但依旧拱手道:“赵将军说的甚是,此事我也有过错,明日我跟王相国亲自请罪。”
赵青道:“罢了,夜深了,咱们也别这里耗着了。这几具尸首交给你们了,我也回去休息了。袁内监也早些回馆驿休息,大半夜的别带着人在外边瞎逛了。您是身份尊贵的钦差,您不睡觉,手下人也跟着遭殃,咱们亲卫营兄弟们也不得不跟着保护。还让手下趁您不在钻了空子干出这等事来,这是何苦呢?”
袁明远心中怒骂,口中却道:“说的是,说的是,咱家这便回馆驿休息。叼扰赵将军了。”
赵青微笑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