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钱。还胆敢跑到散花楼这里来意图偷盗钱财,岂不是死有余辜?杀的好,这事儿咱家若是知晓,也绝对饶不了他们。”
“袁内监是说,他们来散花楼是偷盗钱财么?这好像说不过去吧。他们难道不知道散花楼是什么地方么?”赵青皱眉问道。
“这几个家伙一向行为不检,这一点咱家比你们清楚。他们喜欢嫖赌,钱财来去如风,手头永远没钱。瞧他们干的事情,逛了青馆却绑了妓.女偷偷溜走,这不是手头没钱的缘故么?定是最近又手头拮据了,打量着在成都干一票,过几天离开了没人知晓。这散花楼他们还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他们可没来过这里,大概是觉得散花楼富丽堂皇,以为是大户人家把。”袁明远道。
“袁内监说的倒像是有些道理。”赵青咂嘴道。
“不是有些道理,而是一定如此。马良,你们平日交好,有没有发现他们有这等企图?甚或是你也有份?”袁明远转头问身旁的那名禁卫头目道。
“不不不,这事儿可跟卑职没干系。袁内监可莫要冤枉卑职。不过张德彪他们几个确实手头拮据的很,前几日路上耍钱的时候,这几个输的光光。我们好像还听他们说过,说到了成都要找个大户人家干一票。当时我们以为他们说的是赌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