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不堪吵吵闹闹,你神策军是干什么吃的?”房琯喝道。
李宓皱眉道:“相国说的话,老朽怎么听不懂呢?城里出了什么事了么?”
房琯怒道:“你自己去瞧瞧,城里闹哄哄的,百姓们都在街上乱跑乱走,到处拥堵,到处喧闹。你还问我出了什么事?”
李宓愣了愣,旋即笑道:“房相国,你是说百姓欢庆通州大捷之事吧。这个有什么好管的?百姓们难得开心一回,又非是聚众闹事。此事我早已知晓,我命人不要干涉的。”
房琯瞪眼道:“原来你早就知晓,却不闻不问在这里喝酒。城里这么乱,你神策军为何不去履责?我命令你立刻下令驱散百姓,不准吵吵闹闹的。”
李宓缓缓从案后站起,冷目看着房琯道:“房相国,这便是你的不是了。我大唐自去年叛乱起直到今日,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百姓们压抑良久,好不容易有个欢庆胜利的机会,你却要我派兵去驱散他们?”
房琯喝道:“一场胜利而已,百姓们起什么哄?我早说该建坊墙,行夜禁,有的人就是不听。陛下在成都,这里便是都城,岂容百姓如此喧嚷?”
李宓呵呵笑道:“房相国,你这话不对啊。百姓们自发的庆贺,那是爱国之心。房相国,恕我不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