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琯阔步往里走,边走便高声叫道:“李宓呢?他在何处?”
一名神策军士兵指着后方的一座房舍道:“李老将军在那边军营公房中。”
房琯大踏步穿过校场,来到了公房之前,不待人禀报便上了台阶闯了进去。宽大的公房正厅里,李宓正坐在案后,面前的桌案上摆着几碟酒菜,手中端着一杯酒正要往嘴里送。忽见房琯大踏步而来,不禁一愣,放下酒杯起身拱手道:“房相国,什么风儿将你给吹来了。”
房琯面色不善,气呼呼的往椅子上一座,揶揄道:“李老将军好惬意啊,军中饮酒恐怕不太合适吧。”
李宓愣了愣,皱眉道:“我只是心中高兴,小酌几杯罢了。房相国这是来监察我们的军纪来了的么。”
房琯哼了一声道:“本相可没那闲工夫,本相是来要你做事的。你喝酒我不管,你不作为,本相便不能不管了。”
李宓皱眉道:“房相国此言何意?我们怎么不作为了?”
房琯道:“你还说?我来问你,你手下两万神策军留守成都是干什么的?”
李宓道:“护卫陛下,保证成都的治安和防御啊。”
“亏你还知道,那为什么外边百姓闹翻了天,你们却都不管?大街上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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