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源笑着摆手道:“夫人看来不够了解我,我怎会是这样的人。别的不说,便是夫人待我的情义,我也是绝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的。”
秦国夫人嗔道:“算你有良心。然则你难道袖手旁观么?堂兄身边的那些人哪有一个能办成事情的。出的都是些馊主意,否则我杨家为何突然招致如此大的舆论,还不是因为他们的办法适得其反。现在弄的堂兄焦头烂额心绪不宁。”
王源道:“夫人告诉我,最近左相都做了些什么?因何而烦恼?”
秦国夫人道:“你也是不闻不问了,这还要问我。罢了,告诉你便是。堂兄这两个多月来提拔了不少人担任要职,京畿各地,各部衙门,政事堂中,以前和我杨家关系密切,暗中支持咱们的人都需要有所照顾才是。但也许做得过火,李林甫看不过去,便进宫去见陛下,历数堂兄任用近人,有罗织党羽培植个人势力之嫌。”
王源皱眉道:“左相操之过急了,我曾跟他说过,这种事要徐徐而行,动静闹大了,李林甫岂会干休?人家毕竟是右相国,虽然近期受到打击巨大,但十几年的相国是白当的?势力根深且不论,在陛下心里,李林甫便是朝廷定海神针。左相如此堂皇行事,那是无视李林甫,当李林甫是摆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