哩呼噜的喝了几口,问道:“夫人因何而生气?可莫说是因为我纳妾之事,我知道夫人在这方面是绝对不会管我的。”
秦国夫人嗔道:“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这段时间你的表现很不好,本夫人倒是没什么,堂兄那里对你可是有不少怨言。奴还不是气你只图清静,正事儿便统统不理了么?我知道你为杨家做了不好的事情,远赴北海办案,差点送了性命。回京后扳倒杨慎矜扶堂兄登左相之位;三姐故去,又是你前后的张罗。但朝中形势万变,我杨家尚未到高枕无忧之时,你怎可独享清闲?”
王源放下茶盅道:“夫人,我知道左相有些生气,月前他约我谈王鉷之事,我恰好心情不佳便拒绝了他,从那时起左相便再不找我说话了。我又非愚钝之人,自然知道左相是恼了我。但左相身边能人无数,也不一定什么事儿都要我来办。我太过出头,反倒会引人嫉恨。我只是个小小的户部侍郎,可得罪不起那些官职比我更高的人。做实事我肯定义不容辞,左相座前争宠吃醋,那还是算了吧。”
秦国夫人诧异道:“原来你是如此想法,我还以为你和有些人一样要远离我杨家呢。堂兄最近做的一些事情让朝堂上下有些微词,不少人借机推波助澜,言语对我杨家不利,我以为你也是受到了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