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就犹如雪上加霜......”她低头,轻轻说:我尽力了。”
“尽力就好了啊。”阿奴说:“世间万物不都这样吗?就像老树,根茎已失去活力,无法再吸取营养,那就只能渐渐枯萎,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她伸手握握她姐姐的手:“别难过了。”
“嗯。”子规应了一声说:“我去了哦。”
“嗯。”
“对了,不是过五天就过年了,是还过两天就过年了,真是病糊涂了你,明天你可一定要回家了,否则,娘即使被公主緾得再晕头转向,她也会抽空来关注你一下的。”
子规走之前跟她说。
......
跟子规谈完话后,她的心情倒是平静得很。
似乎,一切丧,都随着她的病好而好了,似乎一切的丧,在生死面前,都微不足道。
她深呼吸了一下:除了生死,无大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帘一摔,鸳鸯捧了药进来:“姚姑娘,喝药了。”
“子规给我开的药吗?”
“不是,是刘大夫,子规没给你看病,她只是来看看你,来之后才发现你病了。”
“哦。”阿奴说:“不好意思,给你们带来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