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农庄里的那人,有那么多人还有爹日夜照顾着,这大雪天的,你何必走得那么勤?一天走三四次的,必要吗?是那讨厌鬼这样要求你的吗?”
“不是。”子规叹了一口气,说:“若我走多几趟能让她活多几日话,那我倒没什么的,可惜~唉,我只是让爹安心点罢了。”
“她病得很严重吗?不是说她疫症好了,只需调养一段时间就能好的吗?”阿奴惊讶。
子规忽的眼圈就红了,轻轻说:“大夫是这个世上最失败的一个行业。”
“你干嘛这样说?我觉得是最传大的行业啊。”
“因为他们永远斗不过死神啊。”子规说。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你干嘛因此而感伤?”阿奴说:“那人,她是又生什么病了吗?”
“没病。”子规说:“不过是行将就木而已,她大限将至。”
“还过五天就过年了,她不会挨不过过年吧,那我爹得多伤心啊?”
“年后吧。”子规说:“那场“疫症”对她的身体伤害太严重了,他们不像年轻人,年轻人恢复能力强,即使不用怎么调理,只要吃饱穿暖,很快就能恢复,但由于她已年老,生理机能衰退,对老人来说,那种伤害几乎是不可逆的,加上又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