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都红了:“你知道吗?自从熙和的百日晏后,我一直对你心存愧疚,这么多年,偶尔想起,总觉得对不起你。如今好了!我鼓起勇气亲自跟你道谦,而你原谅了我,我觉得,结在心中很久很久的一个结,终于解开了!顿觉浑身轻松!阿奴,谢谢你!”
他说着就要来拉她的手!
阿奴对他的激动有点感动,却又被他的举动吓得忙一退:“民女实在想不到,小时候的事,竟然会给您带来困扰,实在是抱谦,既然现在说开了,那天就都亮了,大家各干各事去吧。民女告退了。”
说完掉头,匆匆忙忙就走。
她一个人,转了几转,有点晕头了:神啊,我这是走到哪里去了?到底怎么回待诏院啊?
她看来看去,感觉哪里都相似。
哪里都仿佛眼熟,细一看,却又觉得哪里都陌生。
正晕头转向之际,听到一声:“阿奴。”
这把声音如颗定心丸,如颗神药,让她心神一松,百病顿消,转头,果见李君慈正站在那边花丛处,望着她。
他眉一皱:“你像个没头蚂蚁一样,转来转去的,这是要到哪里去?”
他跟着她在这个园子里进进去去,已兜了三圈了。
她从东门进,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