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着对那捧花的宫女说:“把它拿开一点,也不知道是小时候对它有阴影还是她的香也有毒,反正,它这香我闻久了头晕。”
她把这花说得有点玄乎,似真似假的。
但太子还是一摆手,让宫女把这花拿走。
阿奴站起来:“太子的心意,民女心领了,若没其他事,阿奴就告退了。”向他福了一福,转身就走。
太子忙跟上几步,叫道:“阿奴。”
她转回头来,他忽的有点难为情的样子,道:“我,我今天其实是来向你道谦的。”
“道什么谦?”阿奴问。
“之前向你隐瞒我的真实身份。”
“哦。”他没说完,阿奴就打断:“没关系啦,你的身份特殊,瞒着是应该的,可以理解,我怎么会怪你呢。”
“还,还有。”他缓了口气终说出:“还有,鸳鸯珏的事,我早就想跟你道歉的了,但之前总因一些事情阻滞而失了机会,所以今天......”
“小时候的事,你就更不用放在心上了,那时我们懂什么?”阿奴说。
太子大喜:“这样说,你是一点都不怪我了?”
“不怪。”阿奴说。
“那太好了!”太子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