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炮在中宫,观棋气象雄;马常守中卒,士上将防空;象要车相附,卒宜左右攻;居将炮车敌,马出渡河容。”
“爷爷,我背得对么?”他等着对方落棋,抬眼看向明明嚷着要下棋,这会却睡着的人。
可惜,本应夸他的人这时却没有说话。
祁慎抬手握住他软绵绵的手,像当年老人教他习字一样把着他的手,在他落子的旁边走出一步。
然后他再一子,老人再落一子,如此反复……
“二鬼拍门,车心马角,神仙难救,”祁慎松开他的手,笑着看过去,“这一局,您输了。”
可不就是输了么。
当初明明总能把我的棋杀得片甲不留。
祁慎给老人掖好被子,他没有再像往常那样去探他的鼻息,而是去了他们卧室的洗漱间,拿了毛巾和梳子来给他擦脸梳头。
最后,他坐回床边,一言不发地坐在那。
棋盘静静地摆在那,经岁月的蹉跎,棋子上面的痕迹也越渐清晰。
“睡吧,睡醒了再陪我下一局。”
下一局,我让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