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慎道:“当初的收购有理有据,何来不分青红皂白?或许你还不知道,当初曼特亏损无数,即便留在你父亲手里也不能存活”
“你放屁!”宫旸大喊,双眼因情绪激动而变红,“曼特没亏损!那只是你们搞垄断的借口!我们家会这样全都是你害的!”
“啊!”
一些胆小的女人看他手里的刀又把人质的皮肤割破了一块,吓得当场尖叫。
祁慎抿了抿唇,说:“那你现在想怎样?曼特是我收购的我不否认,那么现在呢?你打算怎么做?”
话说完,他的眸光在看到宫旸身后时闪了闪。
宫旸未察觉他的异常,紧紧抓着人质,忽然勾起冷笑,说:“脱衣服,脱裤子。”
“宫旸,你别欺人太甚!”白湛怒不可为,上前了一步。
“再过来我就割断她喉咙!”宫旸的刀子往人质脖子上一比划,在场的人脸全白了。
白湛不敢再上前,紧捏着拳头愤愤瞪着他。
“脱不脱?”宫旸比划着手术刀,阴测测地道。
祁慎面色微微犯难,却是道:“先别激动。”
“脱!”宫旸一吼,因愤怒脖子上血管愤张,“我要你全部脱了!裸奔到警察局!”
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