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他祁慎就是个没种的残废!”
说起这个,他像刚想起什么事一样,看着祁慎笑得阴测测的。
随即,他便道:“你们还不知道吧,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祁大总裁,实际是个太监!哈哈哈,他是个太监!亏得有些女人为了他神魂颠倒,然而他根本就站不起来!”
“宫旸,你!”白湛气极,却又碍于对方手上有人质而不得轻举妄动。
宫旸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笑得更大声,“祁太监,没想到吧,你不想别人知道的事现在大家都知道了,我看你还怎么装!哈哈哈哈!”
整个大厅回荡着他的笑声,大伙儿面面相觑惊骇不已,却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他的动作。
他的动作一大,手上的刀就挨着人质的皮肤,从人质脖子上渗出来的血也越来越多,大伙儿生怕他再一笑就会割断人质的脖子。
祁慎眸光深沉,视线越过宫旸往其后面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皱眉道:“所以你的目的?”
宫旸的笑声戛然而止,眼神再次变得狠毒。
“我的目的?”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祁慎,“你刚才不已经说了么?我是宫海的儿子,当年你不分青红皂白收购曼特导致我家破人亡,你说我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