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在指尖上沾了沾,而后就着茶水在茶几上划了几下。
“Gre…”郑辰东念了一半,后半个音没能念出来,脸色却因此变得更难看了。
祁慎用纸巾将桌面擦净,“相信您应该有所耳闻,关于有些东西在我们家的不实传言。”
当年,那个药既然在国内掀起波澜,郑辰东不可能不知情,即便道听途说,也多少有些了解,何况他还有了解这东西的职责。
郑辰东不说话了,他已经把事情理了个大概,垂眸再次看向祁慎给他的那些资料,他的脸就差没拉到地上。
祁慎点到为止也不多说,甚至直接掠过这个话题,笑着问:“不知令郎与陶家千金的订婚宴定在什么时候,到时也好备薄礼前去贺喜。”
他故意的,明知郑辰东的内心已经开始动摇,却还专门提起这件事。
郑辰东的脸色果然一僵,随即将东西还给祁慎,道:“贤侄不必拐弯抹角,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既然知道了这事就不能视而不见,关于订婚宴的事,晚点再行告知吧。”
祁慎的目的达到,心下好笑,端起茶杯朝他那边敬了敬,“请。”
郑辰东压着情绪,喝了一口茶后跟祁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些现在的经济势态和家常,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