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慎笑而不语,沉默了两秒后说:“您以为呢?”
他给郑辰东的,是在阮东侵入陶以之的电脑手机及与之相关的文档系统后他跟曲子聪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足以称得上是“证据”的东西。
而且,还是陶以之当年为了上位栽赃嫁祸同僚的证据。
郑辰东抓着纸张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则继续翻着,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祁慎不急不慢,缓缓道:“老太太年迈,昨日刚与我提起一些往事,提起令郎,与我做了比较,念我年长令郎五岁令郎却先我一步订婚,老太太就催得紧。”
上一刻还在说公司,这一刻却又提起了郑怀玔。
毫无疑问,他这是在提醒郑辰东今非昔比,却千万不能忘却当年之恩。
郑辰东何等精明的人,怎么会听不出他话中有话,但他也并未因此感到不舒服。
毕竟对方说的是事实,他们一家也的确感念祁家老太太当年的救命之恩。
看着手里的东西,再一结合他刚才说的话,郑辰东猜了个大概,但因没有确切的证据,他只能不确定道:“贤侄怎么就确定这事跟他有关?”
这里的“他”自然是指陶以之了。
祁慎勾了勾唇,遂将茶水从杯中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