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又唾弃自己,此时经他一问,眼泪就出来了。
“没事,”她背对着祁慎擦了擦眼,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祁慎眉头轻蹙,唇抿成一条线。
阮西吸了吸鼻子,用袖子在脸上擦擦,然后笑着转身,自责道:“对不起祁叔,让您担心了,没事儿了,让安芸等着也不好,我们……”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祁慎打断她的话,神情淡淡的,即便是他抬头,身上的那股气势也丝毫未减,“我只听实话。”
阮西呼吸一滞,放在两侧的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裙子,看着祁慎说不出话来。
这样的祁叔……
祁慎没有在女卫生间谈事的习惯,见她不开口,眉眼间的耐性也消耗殆尽,转了椅子转身就走。
阮西因为他生气了,或者从此都不理她了,一时就慌了,一把上前拉住他的椅子。
“别走,祁叔,别走……”她鼻子一酸,从后面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哭。
对男女来说,这样的姿势是完全不妥的,对叔侄来说亦然。
祁慎何等敏锐的人,自然注意到两人之间的距离跟姿态,只他却无意识地稍微一犹豫,开口的话便成了:“告诉我原因。”
阮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