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慎一把捏住在他胸膛上作乱的小手,低头好生地哄着:“难受就闭眼睡,听话别动。”
这是他今晚第三次让她听话别动了,同为男人的白湛内心早已变成了黄色。
要不是清楚他家祁哥的性子,要不是现在的对象不对,他真想直接就这么把车开到酒店。
阮西自然不会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只听着她家祁叔这么温柔的声音心里就泛甜,忍不住用脸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咕哝道:“祁叔抱……要祁叔抱……”
小时候她就是这样,祁叔每次见到她都会给她带好吃的,还会给她做菜,没人在家的时候他还会一边抱着她一边做。
八年了,她都八年没有像现在这样亲近祁叔了。
由此可见,喝醉酒的阮西记忆跟智商都停留在了八年前,甚至三四岁的时候。
祁慎浑身紧绷,完美的下颚是一点也不敢松开。
从小丫头身上传来的香味,能那么清楚地感受到的触感,还有她目前坐着压着的地方以及她这黏他的软性子。
无论其中的哪一样,对现在的祁慎来说都是一种折磨与考验。
比起回来初见的那一晚,这次的感觉来得是又快又强烈,闹钟的那根弦一直紧绷,注意力仿佛不受控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