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退出,现在那个项目就只有路家了,如果路家也退出来,那么将会彻底得罪当地政府部门。
韦承柏松了口气。
只要他们不接,路西野就没那么容易退。
秦默彦象是看透了他的想法一般,又对他说:“你放心。”
韦承柏心头一跳,看着他问:“我放心什么?”
“订婚的事,”秦默彦看着他,目光直白,语气却慢慢变得冷漠了些,他慢慢说:“我决定了就不会改。”
我决定了就不会改,所以你其实不用这样试探我。
事实上,我什么都知道。
这样的话秦默彦不会说,但韦承柏却听得很清楚。
秦默彦身上有很多刺,柔软的,坚硬的,韦承柏被这样柔软的毛刺扎到已不是第一次。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颊,指腹接触到的皮肤柔润温软,既不冷也不硬,更不扎人。
秦默彦没有动,但唇角抿紧了。
韦承柏试探地又伸出另一只手,用双手捧住他的脸颊,虎口钳住他的下巴,身体慢慢向他靠近。
秦默彦依然没有动,但他的牙关在他掌下咬紧了,下颌线变得冷硬,眸子里也充满了戒备,像是随时准备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