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事。
可醒来才发现,那些梦离自己如此的贴近。
比如,他梦里的父亲,其实是个十分狠辣的人。
还有他本应该不存在人间的母亲,一切都好像乱了,想起丫头又好像一点都没乱。
只是该存在的人存在了,不存在的也存在了。
想到此刻,曹景铭心口还是一阵疼,那儿,有个刀伤,只要想起就疼的喘不过气来。
这个伤,便是那梦里留下来的。
算了算时间,不出半年,曹景荣因为表现良好,会被提前释放。
他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还有……他亲生父亲。
其实想起母亲,命运的轮轴还是无法改变的,毕竟,她本就不应该存在,所以,她的病也没有多少日子了。
一切都在回到正常运行轨道中。
就像他和丫头的婚姻如此不顺,没关系,虽道法自然,可事在人为。
就在这时,曹仁东的电话打来了。
“今天去米国谈墨工项目的事宜,务必拿下!”
“正在去的路上!”
“路上?”曹仁东明显气炸了肺,你走路去米国?
“坐船!”
“船?”曹仁东顿时感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