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过得好吗?”首届家具竞赛上,那个早已步入中年的女人,满脸的沧桑。
他垂目看着相隔七八个座位的女人,她的手粗糙满是老茧,指甲缝隙还有些许洗不掉的漆蜡。
舒尔那目光交错的一瞬间,女人很快收回目光。
直到散会,他也没能跟她打个招呼,好像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她像是逃跑一样,在人流的最前端,瞬间消失在大会门外。
等他追出去的时候,她已经拦下一辆出租车迅速离开了。
不知道她坐在出租车上会不会想起曾经有这么一号人,因为她不声不响的嫁人而觉得有些对不住他。
或许,她早就把自己忘记了吧。
想到这里,天高海阔,巨浪滔天,迎面扑来一阵裹着海藻味的海风,把他吹醒了。
兴许命运的轮轴从来都是毫无规律的,就像他中毒那次一样。
他每次失明失聪的时候,总是能看到很多没有发生的事情。
零零散散的像是撕碎的纸片,直到有一天,它们拼凑成一个完整的画面,演绎着曹景铭感觉发生在自己身上,却又像是别人的故事。
从此,他慢慢相信,人是有前世的,很多记忆就像是梦一样,都是前世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