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床边说:“我要出差,6点的飞机,我是回来拿东西的。”
殷固以为他被折腾得完全没有力气了,却还是一下蹭起来,看到床头的钟指向3点,刚想问‘去哪儿’,可话到嘴边没问出口。
他怕盛庭叙承认这只是个借口,裴远回来了,盛庭叙就不想再跟他继续下去了,刚才他们不过打了个‘分手炮’,叫他明天送午饭也不过随口一说,都出差了还送什么午饭!
盛庭叙要收拾的东西只有证件和贴身的衣物,殷固看着他迅速穿好衣服,嘴里含着一万句挽留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他和盛庭叙这几年,盛庭叙从来没有承认他们之间有什么,他们从上床开始,追根究底也只是时间久一点的床伴关系,他有什么资格阻止盛庭叙去追求真爱。
可是盛庭叙要出门时,殷固下意识地喊道:“庭叙!”
“怎么?”
“你的护照是不是忘了?”
盛庭叙的护照放在床头柜里,但是他没有拿。
“不出国。”
“那,那你路上小心。”
殷固暗自捏紧的拳头,盛庭叙蓦地顿住了要出门的脚步,回过头看了他半晌,突然走回来立在他身前问道:“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