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的盛庭叙没有那么好哄,挡在殷固面前不让他走,冒着浑身都不适的怒气质问:“我有说我不回来吗?”
殷固猛然又想起了裴远,但说不出口他以为盛庭叙要一整晚陪心里的白月光的话,喉咙里顿时哑下来。
盛庭叙对殷固的沉默充满不满,他思忖着想找个能对殷固发火的理由,但殷固每次都顺着他的心思,他硬扯出一个来,“Esa说你把保温筒拿回家了,明天给我送午饭,说好的每天送,你说你一个月送了几天?”
殷固从来都没跟他说好‘每天送’,不过盛庭叙无理取闹时说的话,他从来不反驳,无奈地笑了一下,像给猫顺毛一样笑着问道:“那你现在还吃吗?”
“吃你!”盛庭叙嘴里吐出两个字,立即刚起床的殷固又压回床上,两三下就扒光了殷固的衣服。
殷固被堵着嘴,好不容易抽空吸了口气,推着盛庭叙说:“我可能感冒——”
“闭嘴!我又没感冒。”盛庭叙立即又堵上殷固的嘴。
殷固没空对上盛庭叙的逻辑,很快在盛庭叙的身下失去了讨论他是不是感冒的力气。
两人在床上折腾了一轮,盛庭叙又把他带到浴室,最后殷固是被盛庭叙抱回床上的。
盛庭叙没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