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看着宋安山疯了一样的大笑，审问他的人并没有阻止，就这么沉默的看着他。
等他笑完了，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继续审问。
而一次，宋安山心里的防线可能是真的塌了。
几乎是知无不言，就连没问的，他也都回答了。
整个犯罪经过，犯罪心理，全都说了个完完整整。
只是当他问起X组织的人为什么扣押他的时候，他却摇头：“我不知道，一开始我以为他们是想用我从宋家换好处的，可现在看来根本就不可能，宋家都没了，哪里还有好处给他。”
宋安山苦笑着，整个人看上去似是一下子老了十岁一般，他靠在椅子上，痴痴的，傻了一般的笑着，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是我……宋家是毁在我手里的……”
没有人说话，宋安山也没指望有人回答他。
他就这么嗤笑着流着泪，好一会儿后，忽然抬头看向了审问他的人：“你们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宋家在他国的产业，是不是都到了墨氏和祥悦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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