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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宋安山很轻易的就得到了这个让他并不意外的答案，他手被拷在一起，双手捂住了脸，哭着笑着，满心的悔恨。
是他。
一切都是他的错。
是他打从一开始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可是事到如今想起来，他竟然都不知道一开始到底是怎么招惹上他们的，好像莫名其妙的就招惹上了，莫名其妙的就不死不休了。
可真会莫名其妙？
自然不会。
宋安山使劲的揉着自己的脸，脑海里闪过过往的一幕幕，又哭又笑好一会儿后，说道：
“我知道x在哪里，我可以说，但你们必须让我见见我的父亲。”
宋家的覆灭是他害的，父亲成为植物人也和他脱不了关系。
他没脸见父亲，更没脸回宋家。
他只想跪在父亲床前，告诉他一声‘儿子错了。’
审问的几个人对视了一眼，一人匆匆离开，明显是去向上面汇报了，其中一人说道：
“这个我们无法做主回答你，你的父亲已经离开的华国，不过如果你愿意说的话，我们会尽可能为你争取见你父亲最后一面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