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而有阮中责在,这件事就澄清不了,所以……他必须将阮中责先拉下马。”
许流音轻眯下眼帘,“也就是说这些事,都是阮中责做的?”
“尽管不是亲自执行,但确实是他授意。”蒋远周身子往后靠,一脸的轻松,“星港的危机解除了,顶形制药也就清白了,现在的结局,是皆大欢喜。”
老白听完这句话,忍不住笑出声来,“我看最省力的是您,坐收渔翁之利。”
“谁说的,”蒋远周说着,将脑袋挨到许情深的身前,“我可是搭上了星港的名誉,这说不定,我就赔大发了。”
“但事实证明,您赢了。”
蒋远周睇了老白一眼。
老白拿起桌上的水杯,给蒋远周泡了一杯茶,“蒋太太,您不知道,这阮家啊算是彻底完了。”
“还有别的事吗?”
“当然有,”老白回过身继续开了口,“只有阮中责进去了,有些事才能彻底清查。付京笙在星港出事,追根究底,也是阮中责授意的。”
这一点,许情深倒真没想到。
“难……难道,是为了阮暖?不至于吧?”
蒋远周听着,轻拍了许情深的屁股。
她瞪了他一眼,“打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