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将她带到一边,“穆劲琛打的?”
“嗯。”
“那你可欠他一个人情了。”
“我也没想到他能下这么重的手。”
许情深轻笑,“他能忍得了吗?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才不是这样……”
“好了,”许情深张望下门口,“去陪他会吧,毕竟也是个病人,都破相了。”
许情深从梅老的病房离开后,径自去了蒋远周的办公室。
推开门进去,看到老白也在里面,两人正在说着话。
蒋远周见她进来,冲她招下手,一看就是心情不错的样子。
“在说什么呢?”
“我和蒋先生在说顶形制药的老板,是怎么把阮中责给拉下马的。”
许流音走到蒋远周身侧,“他下马,跟制药公司有什么关系?”
“阮中责被人带走的时候,先是查证了他受贿的事实,现在查得紧,谁都不敢明着送钱,就通过赌桌疏通关系。被出事的心脏起搏器是顶形制药提供的,这样的影响传出去,对谁都不好。”蒋远周拿过桌上的一份文件随手翻阅,“顶形制药占领了市场这么大的份额,也就这几年间吧,其身后的背景可想而知。这件事不澄清,就是一个天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