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顶山的话十分直白,且明确他们只能当场记忆,不能做笔录记下来,这简直就是对场上几人的折磨。
他们修士从来都是只修炼,哪里会捧着书读的?上学堂的事还是在年幼时期的事了,像是李刚几人在下四域都是有身份背景的,十岁还未开启修炼时,他们会被家族安排学习识字和诗书礼仪,基本到了十岁以后,学的就很少了,像是赵英柔这等大家闺秀为了以后嫁人之用,兴许还会再学一些琴棋书画,但是多数人都是开始潜心修炼了,谁还有功夫去读书?
于是读书记忆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李刚五十岁的人了,也有好几十年没有正儿八经学习过了,因此有些排斥,当场便说道:
“云堂主,我们是来历练的,修士最重要的就是修炼,只有实力强了才能做好一个圣徒,保卫圣域,礼仪规矩固然重要,但也不至于不让我们做笔记吧?死记硬背我都费劲,更何况要当场记住,云堂主就不能通融一下?”
谁知李刚话音刚落,云顶山就一戒尺挥了过来,戒尺上夹带着一丝灵气,打得李刚嗷嗷直叫。
云顶山冷哼一声收起戒尺:“谁再说这么讨打的话,就不是老夫几戒尺的事情了,直接淘汰!”
看来李刚的求情不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