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云顶山十分严厉。
水千竹倒是无所谓,她虽然觉得学这些东西既麻烦又无聊,但是为了能进入圣域,这些东西看来是必不可少的了。
讲学开始,云顶山先是简单介绍了一番圣域的历史,这和市面上能够买到的书册上记录的差不多,没什么隐秘可听,随后,他便开始了大篇幅的礼节讲学,听得一众人直打盹。
一天艰难地熬过去了,五人坐在院子里,其他五个本就是中域的人似乎不屑与他们为伍,因此都各自回房了。
李刚十分头疼,抱怨道:“老子好不容易干趴下家里几个兄弟才得到了这个举荐机会上来,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早知道是这样,老子就不这么拼命了,让给那几个又何妨?”
“谁说不是呢,今天云堂主讲得都是什么东西?当时还记得住,现在让我再去回想,完全想不出来了啊!”
除了赵英柔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水千竹见其他三个男人都是一脸愁容,修炼没把他们难倒,却被这破规矩的学习给难住了。
李刚见水千竹十分淡定地在喝茶,于是想了想道:
“千玦兄弟,你学的怎么样?记得住吗?那老头只说他讲学的时候不让做笔记,但也没说不能在课后做啊,你要是记得住,我愿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