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笑,却是说道:“天榜战令的诱惑竟然这么大,这些人当真不怕死。”
“可不是,”季天君将手正在后脑勺说起了风凉话:“一个个在惩戒森林外围都活的费劲,为什么要赶着去中心地带送死呢?”
水千竹扬了扬唇:“走吧,别人上赶着去死我们也拦不住,只能说有些人把机遇和名利看得太重了,没有掂量自己的分量。”
水千竹和季天君继续往前,而那一行匆忙赶去季天君说得地方的那一群人,真的在路程中,看到了一个斜倚在树下疗伤的黑衣男子。
男子浑身笼罩在宽大的黑袍下,一行人看不出他的容貌,但从他气息上看,这男子正是一名邪修,且身上一股浓郁地血腥味,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激战。
“咳咳,”一阵猛咳,靠在树上的邪修吐出一口血,头也没抬,沙哑着嗓子说道:
“怎么?你们也想来夺战令?可惜你们来晚一步,有人捷足先登了。”
为首之人闻言当即一惊,再看眼下这邪修的情况,当即信了他的话。
看来他们来晚一步,方才路过那一男一女所看见的,想必就是那一伙人准备抢夺这位手执战令的邪修,并且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