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是句废话,于是又立刻改口道:
“你们是什么人?可有见过一个身穿黑衣,独自一人的邪修?”
水千竹闻言当即心里一笑,暗道又是一个觊觎鬼彻子身上令牌的人,可惜了,他们都以为令牌在鬼彻子身上,实际上,两枚战令都在她手里呢。
季天君想到说好的计划,当即便点了点头:“见过见过,我们正要归队,路过身后那片密林的时候,瞧见好像是有一个黑衣邪修被一帮人围住了,像是要开战的意思,我们未免被波及,就走开了。”
“在哪里?”为首之人闻言当即眼前一亮,听季天君的描述,他就能淡定,他们看见的一定就是那名手握战令的邪修。
水千竹和季天君两人闻言当即心里一阵发笑,季天君连忙收敛起情绪,有模有样地指了个方向:
“这里过去大概两里地不到的样子,我们就是从那里过来的,也不知眼下他们分出胜负没有。”
季天君话音刚落,便觉周身飞快地划过数道身影,那几人想也没想就飞掠起来,目标直指季天君手指的方向。
等人跑远,季天君当即捧腹大笑起来。
“真是一群傻子,怎么这么好骗?也不问清楚就跑去了,唉……”
水千竹也是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