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蹂躏着软绵绵的乳球的手不知何时放在腰处,细瘦的腰肢被猛地抬高,被迫离开了仍旧硬挺的欲根,云倾亦立刻倒在床榻上,已经高潮了几次的身躯显然经不起更大的折腾。
还不是你一直不射?云倾亦有了怨气,又不敢做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除了初次时的强暴,云赋亦是越来越难与自己同频床事。
“你……你……干什么?”云倾亦被猛地捞起,玉腿大张,随即,湿漉漉的花穴重新被插入熟悉的阳物,花径内的软肉蠕动着,违背主人的意志向肉棒发出欢迎。
“干什么?”
“在肏骚货啊。”简直像在帮小孩撒尿一样,云倾亦十分不喜欢这个姿势,蹬了蹬膝盖,到底没能拗过云赋亦的强硬,就这样任由着云赋亦一路抱着自己做活塞运动到了窗边。
“额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这么突然……!”云倾亦满脸春色,玉珠子般的脚趾绷紧,抓住窗边的一串珠帘,对云赋亦突然起来的激情而诧异。
“不要在这里弄……”虽说已是深夜,但赤裸着在窗前总令云倾亦惴惴不安,生怕被人看去了自己这副淫乱骚浪的模样,云倾亦小声哀求着,可那逐渐远去的思绪只是令这微不足道的哀求更加微弱,唯有那淫靡的水声哗啦哗啦地打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