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穴只要几天不插,立刻就恢复了如同处子般的紧致,只得轻轻拍了拍那圆润的粉臀,示意跨上那赤裸着的可人儿放松一点。
“呜……不要打……”女上的姿势显然让云倾亦不太好受,雪颈上布满了薄薄一层细汗,软绵绵的柔荑放在云赋亦已经一团邪火的小腹上,有气无力地哼哼唧唧着。
“要做的人是你,怎么喊苦怕累的也是你?”见云倾亦迟迟没有动静,云赋亦握住云倾亦不盈一握的窄腰,云倾亦就这样起起伏伏在云赋亦的腰间,简直就像个装鸡巴的套子一样,到底碍于云倾亦一声声地啼哭,云赋亦松开了手,任由云倾亦将肉棒吃到了最深处。
“嗯额……”被肏到最敏感的地方,云倾亦立刻变了声调,眼神涣散,娇躯小小地战栗着,两颗白兔上下晃动着,色欲的弧线时隐时现,挑逗着身下人勃发的性趣。
“你倒是热情。”乳肉透过指缝漏了出来,显露着它的软绵,它的硕大。
可能是有了被人讨厌的勇气,连勾引妹妹的勇气也有了吧。云倾亦暗戳戳的想。
“呜额,好累……”云倾亦无力地坐在肉棒上,已是腰酸背痛,大腿好像再也使不上力气一样,无力地贴在身下精瘦的腰侧。
“废物就是废物,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