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厚朴深深地点头:“孩子,你的确聪明!你猜的一点不错!那是十年浩劫的时候,我们兄弟二人,俱都是一方名医,一起发起了一场请愿,要求振兴中医,改革中医制度。可是,最后的结局,却是很悲惨。我们都被冠以了莫须有的罪名!我九死一生,苟活了下来,我的兄弟,却把所有的罪名,都担了下来,最后,惨遭迫害而死。”
宋厚朴老先生,回忆起那段心酸的往事,唏嘘不已。
在座的众人,亦是面面相觑。
从不曾听闻宋老讲起过,这段往事!
“你大概也能猜到了,松节,就是我那位结拜兄弟的孙子。当年,我兄弟惨死,留下了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那孩子,就是松节的父亲。我把他一手抚养成人,可惜的是,他却是资质平庸,不是学医的材料,我没有令其投身杏林,让他改行经商去了。哪知道,前些年,一场事故,他,他去世了,我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唯一可以安慰的是,他留下了松节这个孩子。松节,却得了他祖父的灵性,对于医学,一点就透。从小,就跟在我左右,学到十六岁,又出国学习。上个月,刚刚回来。”宋老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对于松节,多有宠溺,除了抚养之情,还源于我心底的那一份愧疚。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