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朴老先生,听了叶丰的话,却是缓缓摇了摇头,微微叹息了一声,说道:“察见渊鱼者不祥!叶丰,你这孩子呀!唉……罢了!罢了!”
宋厚朴老爷子说着,拉着叶丰,坐了下来,说道:“叶丰,你知道,为什么松节姓陈,却叫我爷爷吗?”
这个问题一出口,在场的众人,倒是齐齐地看向了宋老。
这个问题,是很多人心中的疑惑,只是,这么多年,宋老却从未正面回答过。
魏文元和沙棘,亦是顾不得惊叹叶丰的才识和聪明了,亦是凝神看向了宋老。
“宋老,但闻其详!”叶丰亦是说道。
“叶丰啊,在几十年前,我有一位结拜兄弟!”宋老说到这里,似是有些伤心,命弟子们拿来个毛巾板,以热毛巾,擦了擦头脸,才继续说道,“几十年前,我和我的结拜兄弟,一起做了一件事儿!之后,我那兄弟就没了,就只剩下我一个了!”
宋厚朴这话一说出来,在座的众人,就俱都是一惊。
“叶丰啊,你能猜到,我们做了什么吗?”宋厚朴,一双手臂,撑在腿上,问向了叶丰。
叶丰眉头轻皱,嘴唇有些发颤,看了看满脸感伤的宋厚朴,轻轻地开口问道:“莫非,宋老,也曾为中医请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