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这样,咱们都不敢要了。”
太后笑了笑,“都有,都有,压岁钱都有。只是 我今年包多了,可还剩下不少。”
可不是,这一下子,就少了四个王爷,连带着亲眷都不在,放眼望去,少了一半的人。
“哀家还记得每年这个时候,十一都讨着找哀家要红包,哀家总是欢喜,可把他宠坏了,现在他回不来了。”太后轻声感叹。 拓跋宏不冷不热说道,“母后挂念的应该不止十一弟吧。儿臣还记得,母后每一年年夜,不管那个逆贼在不在,你都会提起,连个压岁钱都给他一攒攒几年。啧,真当
人家北宸王府里缺了这么点东西。”
“皇帝,这就是你跟哀家说话的态度?”太后脸上浮现一抹怒色。 姚蔓蔓连忙打圆场,“母后息怒,皇上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一时不悦,出言无状,还请母后恕罪。再说那个北宸王,皇上待他也不薄了,没想到就为了一个女
人反叛拓跋皇族,难怪皇上会生气。”
新晋王朝自然不会说拓跋宏是怎么把拓跋谌逼反的,而是只说拓跋谌为了一个女人,跟白莲教勾结,想要篡位。
“时至今日,哀家仍然不敢相信谌儿会做出这种事情。”太后轻叹。
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