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人,别人都成了将就。而也都,不愿意将就。
“二爷说的是。”苏绫扇低眉浅笑。
裴绍南冲着她勾起一抹略带些痞气的笑,“果然,还是只有绫扇懂我。走,今儿个卫庄请客,清景园,一醉方休。”
“啊?可是老国公还在里面,要是知道你大年夜里跑出去,可要揍你了。”苏绫扇低声惊呼。
裴绍南拉着她就走,“放心,这两天他忙的很,没时间揍我。走吧走吧,守岁多没意思。正是该莺歌燕舞,纸醉金迷。”
“可是这……”苏绫扇回头看了一眼,见此时也没人注意,提起裙摆跟着他小碎步跑了出去,“那二爷可得少喝点,那卫庄公子老是灌您,真是可恶……”
“绫扇怕他干啥,他又喝不过我。”
院子里,只留下两排深浅不一的脚印,从廊檐下一直延伸到路的尽头。
……
皇宫里,同往年一样的国宴,只是今年比起以往少了很多人。
想当初七夕宫会如此热闹,但是如今,整个大殿里空荡荡的就剩下不到二十个人。
太后看着这稀稀落落的座位,叹了口气。
“母后为何事闷闷不乐?”煦亲王拓跋煦笑问道,“这可还压岁钱都没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