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脚上被踩这样的事情,其实真的可以忽略不计。
想着他怕是不高兴了,我得意洋洋的说:“你放心啦,我包里还背了一双鞋子的。”
到底不是第一次面对媒体了。我多少也有经验。
上一次的鞋,也是废了的。
陆暻年没在说话。
出了电梯,他又恢复成那个掌舵公司的陆大boss,那样的意气风发,光彩照人。
我默默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身边的纪清滑动着椅子靠过来,看见我在换鞋,笑着说:“你这又是何必,在家里哄孩子不是挺好。”
我撇撇嘴,“你也觉得我只能哄孩子啊。”
纪清笑的不行,“哪里是觉得你只能哄孩子,而是好羡慕你能哄孩子,你家的那两个心肝宝贝,我真的好想他们的。”
我现在交往的人实在是不多,纪清算是一个,生完孩子之后,也只是请了纪清来看过孩子,她这个人虽然说是不婚主义者,但是对孩子好像根本就没有抵抗力,简直爱到了极点去,比我这个当妈的还要宠几分。
两个小家伙儿跟小熊仔似的趴在纪清身上的画面,对于我来说,也是无比震撼的。
她看起来是那样冷漠的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