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然后说:“请问顾小姐对陆总之前的事情是否知情?”
“你能接受他这样的感情经历吗?”
“有报道说陆总之前的婚姻是形婚!那么顾小姐跟陆总之间,是不是也只是形式上的。”
这些问题尖锐的很,我头晕脑胀的。
跟着陆暻年走过记者群,是很慢的走过,因为被包围了,所以根本就不可能大步的离开,只能往前挪,然后一言不发。
我到这个时候,举步维艰,但却也觉得我当初的决定是对的,这段路这么长,如果没有我陪着,他自己一个人到底要怎么才能走的完呢。
好在就是在怎么艰难,它都有走完的时候。
我跟陆暻年走进AM大楼,前台的小姐站起来行礼,陆暻年微微点头之后,带着我进了电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空间里,我终于能松一口气。
笑着跟陆暻年调侃说:“家庭主妇当久了,好像反应都慢了。别人都说一孕傻三年,我看这话不假。”
他不说话,只是盯着我的脚看。
我顺着他的眼神低头才发现,我的高跟鞋在已经被踩的变了形,下意识的看他的,从来铮亮的皮鞋也是上面叠加着层层的脚印。
我们能被护送着安全进来已经不易,至